骑呢大状国语
清同治年间,香港已割让了给英国人,广九两地边界相连,但一边讲的是大清律例,一边讲的是大英法律。百姓平民,虽同是中国人,民生风俗,却大有不同。   广州陈大喜(喜倌)乃名师爷陈梦吉之内孙,天性聪慧,家学渊源,若肯承庭家训,亦应是个着名状师,无奈大喜生性散漫,逍遥自在,事事不上心,十足奄尖大少,不过,平日仗着祖父的威名,总算受着广州人敬重。加上忠心管家吴三省背后刻苦经营,陈家家声,才勉强维持,其实只是个空壳了。   大良戴欢(欢姐),机灵巴辣,自幼与同乡罗波有婚约,后来罗波出外打工,一别多年,村中姐妹相继嫁人,但戴欢仍默默守候,以至标梅已过。幸好守得云开见月明,波终于鸟倦知还,要迎娶戴欢,戴欢好梦正圆之际,波竟涉入一宗杀人越货的谋杀案中,被捕入狱,大呼冤枉。戴欢救夫心切,闻得广州城最出名的状师便是陈梦吉之孙陈大喜,便到陈家跪门叩头求救。吴三省虽见戴欢可怜,但自知大喜有其表,一定帮不上忙,于是对戴欢诸多留难,迫其知难而退,声言要戴欢拿出三百两才出手相助。戴欢自然没有此巨额金钱,但天无绝人之路,戴欢巧遇同乡姐妹,介绍往铜锣湾打住家工,工钱正抵此数。戴欢一为救夫心切,二不知铜锣湾远在香港,以为只是在广州荔湾边,即不顾一切签字买身。戴欢拿着三百两上门,大喜、三省自然傻了眼,不知如何拒绝之际,大喜竟一手收下,答应为波上公堂打官司!因为这三百两正是大喜急需来香港做大平绅士的水脚!   原来陈家有一世交,乃是广州当业世家容德诚,诚年有时曾犯下官司,为梦吉所救,为了报恩,于是指腹为婚,把刚出世的女儿(容蓉),许配给梦吉之孙大喜。孩登时代,容蓉与大喜时常一起玩耍,容蓉见大喜天性聪明,机智过人相当崇拜大喜,早已决心非嫁入喜不可,但大喜只视蓉为小妹妹,没有将婚事放在心上。时光飞逝,陈家家道中落,相反容家生意却越做越大特别在香港,更成为富甲香江的大亨!然而,容德诚生意虽大,无奈富而不贵,有钱无名,于是设法在香港用钱疏通,欲令未来女婿陈大喜当上太平绅士,便能富贵双全,大大有助于自己在香港的事业。大喜得此机会当然求之不得,唯独欠缺水脚,正巧遇上戴欢,于是冒险接了这场官司,但不懂如何应对,眼见势成骑虎,幸亏忠仆吴三省跟吊随梦吉多年,耳濡目染,暗中指点,加上梦古当年威名,公堂之上,竟把县官吓窒,罗波官司似有转机,戴欢亦庆幸遇此贵人,于是大喜更加牙擦,夸夸其谈,岂料却暴露了其虚有其表,不学无术的弊端,以致官司急转直下,吴三省唯有出手,以陈梦吉的交情求县官轻判,罗波才免除死罪。   戴欢看见罗波入罪充军,对大喜可谓恨之入骨,正想找大喜算账之时,竟发现大喜为了避债,早已溜之大吉,乘船至香港当太平绅士。此时买身契亦到期催促,戴欢方知铜锣湾原来远在香港,但已不容后悔,只有与狱中的罗波道别,漂洋到香港做禡姐。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,大喜在香港住大屋做太平绅士,独独吃不惯香港的菜式,为吃地道家乡菜,高薪请了一个大良禡姐,此人正是欢姐!戴欢与仇人见面,不断作弄大喜,后来戴欢在陈家发现陈梦吉遗留下来的案例,得知罗波的案件中疑点重重,要求大喜回广州替波上诉,然而,大喜留恋太平绅士之位,不欲回乡还债捱穷,当然不肯跟从,而且大喜有自知之明,未必能上诉成功,于足百般推辞。戴欢想对策。于是,新仇旧恨一齐来,败家仔遇着巴辣俏禡姐,一段欢喜冤家的关系从此展开。   另一方面,大喜在香港亦非自由自在,皆因容蓉时常痴缠大喜,令大喜烦恼不已,更想过离开容家,免再寄人篱下,吴三省则劝大喜忍一时风平浪静,待他朝一日大喜学有所成,则一同回乡重振陈家的名声,大喜只好留下,见步行步。容蓉受人宠惯,生性刁蛮,然而,天生率直,正义感强,一见到不公平的事,则会反对示威,希望改善社会风气,所以很多时候,容蓉都为命令绿衣队长武龙帮手,令武龙左右为难。武龙外表英明神武,但在容蓉面前却言听计从,皆因武龙一直暗恋容蓉,只是不敢向其表白。大喜当上大平绅士之后,当被容蓉缠住,不能脱身之时,便会运用权力,命令武龙收拾残局,武龙本来已不服大喜这个情敌,但又不能违抗太平绅士的命令,唯有照做,但又会惹得容蓉不满,找武龙出气,令武龙对大喜越来越恨之入骨。
足秤老婆八两夫
中国的童养媳,可说是封建制度下极度不人道的传统习俗,穷苦人家的女孩,自少被卖到一个陌生家庭里,被安排下嫁比自己年轻的小男孩,丈夫长大后都会嫌弃老妻,这样的婚姻制度不但没有爱情,亦制造了许多同床异梦的怨偶,令许多女人展开悲剧的命运。金玉生于小康之家,父母经营小饭店,生活营役但却无忧,对玉更疼爱有加,玉自少在铺内帮手,耳濡目染,对煮菜特别有天份,一对巧手,常造出许多美味佳肴。可惜一次意外,金玉父母双双离世,金玉顿成孤儿,无良的舅父不但吞并财产,更将玉卖到青楼做琵琶仔,幸而好心的酱油老板陆贵,及时将苦命的金玉救出,从此金玉便将陆贵当成自己的恩人。  金玉随陆贵回到陆家当小丫环,时陆贵的妻子刚离世,独子陆万斗日夜哭个不停,陆家上下无计可施,聪明伶俐的金玉,自制精美小点,居然令小阿斗破涕为笑,迷信的老太太听信法师指点,决意将金玉收到童养媳,十二岁的金玉和四岁的小阿斗拜堂成亲,两人根本不知爱情为何物,便已结成夫妇,从此金玉便像姐姐一样照顾阿斗的起居饮食。  金玉的理想是等阿斗长大成人后,为他娶妾生子,替陆家传宗接代,然后功成身退,开间小饭店,煮些巧手小菜,自由自在过日子。可是玉的理想很快就破灭,日夜奔波的陆老爷,终于积劳成疾,撒手尘寰,临终时还将管教阿斗的重任交托给玉,玉为了要完成陆老爷的遗愿,为阿斗寻找好老师。  守成是个满腔热诚的麻辣教师,他的教育理想是要中国没有文盲,为了实践理想,不惜去执牛屎干粗活,替学生买笔墨付学费,还用各式活动教学法,令学生心领神会。可惜现实生活,没钱令他举步为艰,更遑论甚么教育理想。所以,对只会用钱欺凌别人的纨子弟陆万斗,守成最鄙视和看不过眼,当然不会答应金玉的要求;就在此时,守成发现青梅竹马的好友余古,生活潦倒欠下巨债,要被卖去金山做猪仔,为了救好友,只有为五斗米折腰,无奈卖身到陆家任教。  来到陆家的守成,目睹陆家富户大宅的封建腐败,阿斗的挥霍任性,老太的迷信霸道,为了传宗接代,强逼金玉圆房,要丫环冬梅做妾侍借肚生子,守成觉得很荒谬,怂恿她们争取自己命运,却遭陆老太诸多刁难侮辱,令守成觉得这个社会很不公平,贫者愈贫,富贵人家就可以只手遮天,守成的性格因此变得愈来愈愤世嫉俗。  守成在陆家看到作金玉作为童养媳的辛劳,见她衣不解带、尽心尽力照顾阿斗,对玉又同情又佩服,被玉的精神感动,开始认真地和玉一起地想办法驯服阿斗,又教导玉念书写字,与玉开始惺惺相惜,互相欣赏,甚至对玉产生莫名的好感。  与此同时,成从母亲口中,得悉一个天大秘密,原来死去的陆老爷陆贵,竟是害到他们家破人亡的杀父仇人!长期贫困生活中,守成已愈来愈愤世嫉俗,在余古的挑拨唆摆下,他决定向陆家报仇,将自己应得的财产和酱油厂重夺回来,只要有钱,就可以实践理想,设义学帮助穷困孩子…  守成取得陆家上下的信任,再利用这关系,顺利地从阿斗手中,夺回所有财产,并将阿斗和他一家赶出大宅。同时,守成发现原来小丫环冬梅,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妹妹麦守珠,骨肉重逢,而守珠一夜之间,由一个小丫环变成千金小姐。  另一方面,金玉带着阿斗和一家妇孺离开陆家,为了养活陆家上下,金玉拿出自己仅有的钱来租了一间铺,靠自己的巧手煮出大良美食,总算能令一家糊口,可惜落难的老太仍然挑剔,大小姐二小姐娘仍然难服侍,阿斗仍然顽皮,令玉不胜其烦,金玉一改当初逆来受的懦弱性格,以强硬态度对待,众人开始反省。  落难的阿斗觉得自己很没用,因为当初不学无术,明知金玉辛苦,想帮忙却往往愈帮愈忙,阿斗对自己失去信心,变得更颓废,幸有守珠不计前嫌,仍然陪在斗身边,阿斗为报答守珠,知道她暗恋好友花泽瑞,于是帮忙守珠追求瑞,两小无猜不知不觉地建立了纯真的感情。  可是这时,陆家二小姐陆钱,对守成亦暗生倾慕,钱对守成向来没有好感,觉得他出身低微,但自守成搬进陆家,钱与他日夕相处,发觉守成都是个信实可靠男子,加上自己出嫁无望,只有将要求降低,将目标放在守成身上。可是钱意外发现守成和金玉的特殊感情,并偷偷地向阿斗告密,说金玉另有情人,斗追查下竟发现金玉所爱的人,竟是自己一直以来最信任的老师麦守成!  可是金玉发现当自己努力争取自由的时候,守成竟然退缩,背弃了自己;原来所谓天长地久、至死不渝的爱情,不过是一瞬那的火花!一片痴心换来只是伤害,金玉对守成彻底的失望…。  如果人真可以创造自己的命运,那一切就留待金玉自己决定吧!
再见枕边人(国)
陈峰自小品学兼优,无论在面对任何人生关都保持最佳状态迎战。峰在外界眼中是人生的大赢家;他事业有成,也继承家族所留下的家业,更与大学时期所结识的女友,苏婉怡建立起美满的家庭。直到有一天,怡的家中发生了一宗迷离命案,在案发现场的怡,因脑部受到撞击,深度昏迷,而这宗命案最重要的线索更被怡目睹一切。一向人生顺风顺水的峰,发现自己完美的人生不再完美,两夫妻的关系也慢慢开始改写。在怡昏迷的期间,峰在工作上结识了非常合拍的下属,江紫珊,开始与珊日久深情,展开了地下情。此时,峰也开始发现自己对怡原有的感情已有了变数,开始对怡的病情不闻不问,令怡的学弟兼见习督察,纪杰轩起疑。轩发现峰曾在七年前所发生的命案录了假口供,开始暗中调查峰并决定为怡的至亲翻案。当峰决定与珊移民到国外过二人世界时,收到怡终于从昏睡中苏醒的通知,发现怡已失去所有记忆。峰在此时决定暂时放下与珊之间的感情,回到怡的身边照顾她。怡在恢复记忆的期间,慢慢发现峰原来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,两夫妻开始了互相猜疑,各怀鬼胎的关系。在婚姻上缺乏安全感的怡,决定向轩求助。怡在轩的帮助下,开始记起当年命案的重要线索,而当年在案发现场除了怡,她还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背影,而自己对峰...另一方,峰也对怡...此时,陈家发生了命案。难道这两夫妻真的相见不如不见,谁是真凶?是他、是她、还是他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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